“王子猷居山阴,夜大雪,眠觉,开室,命酌酒。四望皎然,因起彷徨,咏左思《招隐诗》。忽忆戴安道,时戴在剡,即便夜乘小船就之。经宿方至,造门不前而返。人问其故,王曰:“吾本乘兴而行,兴尽而返,何必见戴?”(《世说新语 · 任诞》)这是何等的洒脱,情性所至也,可谓魏晋风度,可谓至情至性之显现。谈及情与性,如南开大学文学思想史泰斗罗宗强先生所示,此情其性也。情在前,情引领性体起作用,一切皆以美的绽放为旨归。水墨则因其笔与墨化的特殊意味和执笔之人的综合情感的抒发,须情其性而为。
齐物·帆 135x68cm 纸本墨笔 2019年
齐物·秋木 138X68cm 纸本设色 2018年
飘.和 68x68cm 纸本墨笔 2020年